坐车过一段路,轮子在微醺的地上碾过,到底是不是我走过了那段路呢?那末,便下车,走过一片田地,田地是不是也算走过了我呢?那末究竟是我走过的,还是鞋子踏过的呢?我走过的路(姑且算是走过罢),以后还会不会再走一遍呢?这会不会是我与这道的最后一次相遇呢?如果是的话,我又应当对她说些什么呢?末了,自然也是寻不出话来。只得吐出一团浊气,风儿将它吹了,散了,点点白芒。我不去怨风,想必她也有烦恼罢,或许她也想找人倾诉罢。我多想在夜空中撕开一点光,让风儿和这光相遇呵!那夜的星啊,梦的眼睛,于残阳中撕裂开了些许,便莽撞地跌到了我的眼中。或许光的那头也有甚么东西南北的在望着我罢?!瞧啊,我正看着妳呢,那是一束千百年前的目光啊!我在看着妳的同时,妳又是否在看着我呢?妳能感受到我的目光么?这大千世界,芸芸众生,妳我相互对望,是不是缘分呢?大抵是不存在的,然而我又希望她存在,以显得romantic一些,就姑且附丽于存在了。

窗外依旧喧嚣,她去了,她也去了,究竟是去了那里呢?

一曲陈歌,月之铅华,平平仄仄,何物临空?路不言,风遂寂,星无语。

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,欲写下上面的话。于是便写罢。

于二零二零年七月十九日,夜